家的日记5篇
转眼一天又过去了,相信大家一定感触颇深吧,何不趁现在赶紧写一篇日记。是不是无从下笔、没有头绪?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家的日记5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亲戚家有个鱼塘。一直不喜欢钓鱼,实在太无聊,就和儿子一起去塘边钓鱼。
太阳很晒,水波晃着眼。装备不能少,在塘边撑起一把大遮阳伞,搬好凳子,挖几条蚯蚓,还带上几块鱼最爱吃的油饼。一切弄好了,我们在把钓钩抛进塘里,洒了些油饼,静等鱼上钩。蓝色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地上的人守在湖塘边垂钩,人影、山影映在湖水里,也好象是一副风景。很是惬意,就是太阳烈了些。不知怎么的,眼看别的钓者一会儿一拉一条,我们怎么拉也拉不到一条。
弄了个把小时,一条没钓上,实在很灰心,儿子拿着鱼杆,垂头丧气,人也热地不行,算了,我说,“回去吧”,儿子就说,“好”,拉起鱼杆就走,没想到,他竟然拉不动,大叫起来,“有鱼,有鱼”,我赶忙过来帮忙,一条大鱼在水里扑腾,我们一起使劲,又拖又拉,终于弄到了岸上,竟然是一条有2斤多重的大鲤鱼,还长了一点小胡子。鱼吐钩太狠了,鱼钩紧紧地卡在鱼唇上,我弄了一手的血,才将鱼钩退了下来。这下儿子兴奋了,搂起鱼篓就往回跑,见人就说,逢人就问:“你看到我钩的大鱼了吗?”
后来,我们又去塘边钓鱼,但一无所获,不过,我们今天还是收获了一条大鱼的,我们总结出经验三条:(经验没有三条是不厚重的,少了三条太轻浮)
一、鱼饵要香,我们用地是一条非常肥的蚯蚓。二、多抛鱼饼,造出声势,让鱼儿们知道这边有好吃的哦。三、要有耐心,常常大鱼就在我们意想不到的时候上钩了。
回家,儿子俨然成为了钓鱼专家,钓鱼大师,钓鱼大王。一条鱼就让他膨胀起来了。现在我们都称他为“钓鱼砖家”。
我哥哥家养了十几条小金鱼,每次去哥哥家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呆在鱼缸的旁边,看着小鱼游动,时不时给它们喂点食……
这十几条鱼当中我最喜欢红鸡冠了,他浑身雪白,头顶上有个红色的东西看上去很像鲜红的鸡冠。
金鱼们争抢食物最有趣了,有一次,我把食物撒在水中,红鸡冠最为机灵,他看准目标嗖的一下冲上了水面,头一伸,嘴一张,身子一退,轻而易举的得到了食物,而其他的金鱼当然是不如它了,虽然看着很威武,但是其实就是傻大个,他们又傻又骄傲,往往以为自己可以抢到食物,可是最后一场空。
我喜欢哥哥家里的小金鱼。
这只小狗是我们姐姐他们家养的。
小狗的名字叫悠悠,悠悠是一条泰迪狗,也是一条母狗。哟哟喜欢吃肉,也很爱喝牛奶。它无聊的时候就会趴在那里睡觉。悠悠的个性以我看是暴力女汉子。它喜欢跟别的额小狗玩。如果有人敲门它就立刻“汪、汪地叫”。如果一喊“悠悠”它的名字,他就会跑过来。妈妈又一次给它喂肉吃,吃进肚子后,它还望着妈妈看,妈妈让它点个头,它立刻就点头了。它每次睡觉都在被子上面睡觉。一摸它,它就立刻被你吓着了。我们人们过年的时候,没想到悠悠也穿着过年的衣服,穿的好艳呀!真漂亮。如果它的主人醒了,它也自然而然就起来了。有一次,我姐姐要出去玩,姐姐只去那双鞋子,中间刚好堵死了,悠悠只能踩到上面走过去,出来时姐姐想看看悠悠是怎么过来的,姐姐就叫:“悠悠走了,悠悠走了”所以悠悠等不及了,它叫“汪、汪”没办法,姐姐只好把它抱过来了。
怎么样,你们喜欢它吗?
今天是八一建军节,星期六,天晴日朗有点微风,虽然是二伏天气,因为近几天多雨,赶走了燥热,选择了这样天气远行,还是比较理想的。
早上9点,爸爸开车带着妈妈和我开始出发了!车上带足了吃的,喝的,用的,去姥姥家的拖鞋都没落下,当然了,还有我的暑假作业。
车还没有走出市区,姥姥来电话了,询问我们现在走到哪里了?妈妈告诉姥姥:“我们从家出来了,还没走出市区,路上车多。估计晚上五点能到。”姥姥叮嘱:“注意安全,一路顺风!”这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车走出市区上了高速公路,一路上快速奔驰,坐在车里看到绿油油的庄稼地一片片后退,一个个村庄,市区闪过,不知走过多少路程,中午一家人休息的时候,姥姥又来电话了,询问现在走到哪了?妈妈告诉姥姥:“走了一半路程,正在休息,吃点东西,估计会晚一点到家,不用挂念。”姥姥又是一番叮咛。
继续前行,真是苦了爸爸了,一个人开车连续几个小时,太辛苦了!都是因为车票不好买,自己开车出行方便点,主要是为了照顾我呗,这次暑假远行,不仅去姥姥家,还要去看望爷爷,奶奶,大爷,大娘。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牵肠挂肚的姥姥又来电话了,妈妈告诉姥姥,刚下高速公路,估计晚上七点能到家。你们自己先吃饭吧!”姥姥的心替我们牵挂一天了,我知道姥姥最牵挂的还是我了。
晚上8点过,终于到姥姥家了,看见姥姥正在楼下接我们呢,爸爸还要开车去奶奶家,没有上楼,车就开走了,在姥姥家的暑假生活开始了。
好久没有给母亲打电话了,想起来不由得耳根生热。我并不是那种一分钟掰做两分钟花的大忙人,也不是那种醉心于都市繁华生活而忘了亲人的家伙,只是每次拿起电话,嘴角嗫嚅了几下,始终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自从父亲病故、哥姐成家后,家里只有母亲看着卧在半山腰的房子,还种了几亩地,当然,养鸡鸭猪狗乃农家必备,自然不消多说。当下的老家农村,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老年人看家,年轻人要么进城务工,要么上学读书,我家自然也不例外。我大哥工作后住在岳父家,我三哥夫妻俩挣钱后在镇上买了房,我则更远了,离家几千多里,车程要近乎三十个小时。
按理说,母亲都是七十好几的人了,过了古稀之年,完全可以抱着膝盖享享清福,可是,她闲不下来,她说不找些事情做做,一天到晚就闷得心慌。想着她奔波劳苦了一辈子,到老还要为儿孙们做“长工”,每每触及这个痛点,我心中总是一阵阵抽搐。
母亲年轻时在十里八乡算是一个能人,干起活来是一把好手,播种插秧如骤雨点地,收割小麦如风卷残云。仅管如此,在那个年代称她其量顶多也算个好劳力,因为像她这样“力气大的女人”家家都有,不算什么稀奇。我母亲之所以被公认为“能人”,还在于她的多才多艺。说到多才多艺,我们马上就会联想到唱跳弹拉样样精通的人。的确,母亲会唱咱陕西的“秦腔”,还会唱些河南的豫剧,即使现在已经73岁,她还是村里“老年腰鼓队”的成员呢!只是那时候,遇到母亲这样的人,村里人也只会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夸一声她多才多艺,仅此而已。这种花架子在一群面朝黄土背朝天、朝迎烈日暮顶骤雨的庄稼人眼里,还没有一碗稀饭所引起的兴趣大。在他们心目中,只有能干而且工分高才实用、才是真正的硬道理。记忆中我母亲的“医术巫术”道行不浅,谁家小孩晚上睡不着觉会找她,谁家的小孩受惊吓“丢了魂”会找她,母亲的技术在当时绝对称得上是香饽饽,因此没少被三邻四里请去帮忙。
然而,近年来,随着年岁增加,母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再不服老,恐怕也由不得她自己。当年的手轻脚快眼看就成了秋日的树叶,只能在夕阳里感叹着盛夏的流光了。尽管如此,母亲从来都没有停下她忙碌的身影,好在大哥看她太累就强烈阻止她再种地,只留了一小块草地让她消遣时光。现在的母亲身体多病,在我的印象里,她已近乎十年都没有断过西药了。到了这个年龄,谁不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聊家常,晒晒太阳,纵使身体健康,也决再不愿下地劳作了。可是我母亲享不起这清福,病魔缠身的她,不是去大哥家就是去三哥家,帮他们张罗着一日三餐,洗洗刷刷。母亲做得一手好菜,同样是农家常见的.瓜蔬小菜,可母亲做出来就是味道不一样。父亲母亲疼儿子,祖父祖母疼孙子,这似乎已成为一种必然。确实如此,每次母亲去大哥三哥家,都是想尽办法将菜翻出“新花样”,孙子孙女只要看到她就会很兴奋,因为几个小东西都爱吃她烧的菜。
刚来吴江的时候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给母亲打电话,听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叮嘱。说实话,当过兵而且已当爹的我早就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可不知咋的我却宁愿把自己当作小孩,我喜欢听母亲说得那些我已听过了无数遍的琐碎但又十分温暖的语言。有时候打电话回家母亲不在屋内或者她听力不好没听到铃声,我就会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总觉得快到“不惑之年”的我要忙的事和要做的事太多了,所以烦心的事情也一件件摩肩接踵而来。尤其面对繁琐的家务和孩子教育的费心熬神让我觉得压在肩头的担子越来越重,对未来的憧憬反而成了我无助的迷茫。有的时候为了做好一件事我不得不成天在人流和车站之间疲于奔命,身体上的劳累和心理上的忧虑使我一天天变得消沉下来。可是,面对家里人的时候,我又不得不戴上一张乐观喜庆的面具,我不能让自己的处境变成家里人的忧烦。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家庭成员里没有母亲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家里的那个“她”根本不可能替我分担什么,于是很多时候我都再想,我与家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坦白言,“家”这个温馨的词儿在我憔悴的心中那所谓“避风港湾”的概念正在逐渐模糊。有时我想:难道“家”真的是旅途中的一处逆旅,无论是短暂落脚还是长久淹留,我们终究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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